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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er 的秘密武器是它的经济学家团队

发布时间:2018-10-28 23:08:29 所属栏目:编程 来源:36氪
导读:原标题:Uber 的秘密武器是它的经济学家团队 编者按:共享乘车服务公司Uber最近因为内部丑闻和外部打压日子并不好过。但是公司采取了过去ATT、Google等行之有效的做法——扶持内部研究机构。不过Uber的这个团队研究的重点是经济,它网罗了一批知名的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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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Uber 的秘密武器是它的经济学家团队

编者按:共享乘车服务公司Uber最近因为内部丑闻和外部打压日子并不好过。但是公司采取了过去AT&T、Google等行之有效的做法——扶持内部研究机构。不过Uber的这个团队研究的重点是经济,它网罗了一批知名的经济学家,他们不仅利用Uber丰富的一手数据发表论文,而且在关键时刻为Uber发声,让公司在政策之争中不落下风。他们的名字叫做“Ubernonmic”。QZ的一篇文章为我们揭秘Uber的这支秘密武器。

Uber 的秘密武器是它的经济学家团队

很难解释经济学家究竟有多爱Uber。

经济学家爱Uber就像妈妈爱自己孩子一样。他们对Uber的热爱就像互联网对猫的爱一样。他们爱它就像搞技术的对Elon Musk的爱一样。

经济学家爱Uber是因为这是将教科书上面纯粹的经济理论诉诸实践最便捷的途径。Uber创造了一个开放的大规模市场,其最首要的支配力量就是供求关系。一路走来,它打破了出租业的垄断,教大家学会了接受“波峰”定价,并且将长期以来一直局限于经济基础知识的概念变成了大众话语。

经济学家,魔鬼经济学的联合作者Stephen Levitt在2016年的一个播客中说:“从很多方面来说,Uber都是经济学家所希望的经济样子的化身。”

经济学家不仅仅热爱Uber——该公司还欢迎他们回来。Uber太喜欢经济学家了,以至于它在旧金山总部雇用了十几位顶级的博士。这群人是Uber的内部智库,从数量分析专家和数据科学家那里中收集事实,然后综合成为那些替Uber战斗的说客和政治人物提供支持的武器。这群人的官方身份是“研究和经济”团队。在内部,他们又被称为Ubernomic。

Ubernomic总是保持低调,尽管事实上Uber已经跟经济学的超级明星,像Levitt 以及前奥巴马顾问Alan Krueger等人合作发表了研究论文。这支团队受命进行的研究工作范围广泛,包括研究消费者体验,测试新功能和激励举措,支持Uber的公共政策需求,以及进行学术研究的同行评审。

很多公司都聘请专家来吹嘘自己的业务,但Uber还想拥有声望。它希望自己的论文是最好最聪明的人撰写的,并且被最领先的学术期刊采用。毕竟,声望可以赋予合法性,而此类软实力是Uber强硬政治的完美补充。Ubernomic的使命很简单:用很酷的、不带感情的逻辑去证明世界的其他人也应该像经济学家已经那样去爱Uber。

Jonathan Hall会成为经济学家完全就是天命。他的父亲Robert是斯坦福大学的一位经济学教授,同时是国民经济调查局商业周期测定委员会的主席。他爹的第一个妻子Bronwyn是伯克利的一位经济学家。他同父异母的妹妹,Anne,是美国财政部的一位经济学家。

Hall在9、10岁左右的时候,他告诉一位朋友如果政府给一切都设定一个清晰的价格的话那世界将会简单许多(他的父亲被迫向他解释计划经济会如何出大乱子)。5年级的时候,他说长大后他想要成为一名经济学家。Hall后来去了哈佛,先是读本科,然后是经济学博士。2011年他结婚时,出席婚礼的客人里面有1/4都是经济学家。

大多数人辛辛苦苦拿到经济学博士后都会选择学术生涯而对企业研究嗤之以鼻。Hall认为企业研究“没有料”。不过他的做法不是冷落企业世界,相反,Hall认为自既可以提高企业研究的门槛。他在Google花了几年时间从事公共政策的工作,然后在经济咨询机构Analysis Group干了一下子之后,2013年他又以自身科学家的身份加入到音乐流媒体公司Pandora。

2014年2月,Uber的一个岗位招聘吸引了Hall的眼光。他说这个岗位的描述跟他在Google工作时对自己的描述完全一致,那是一个小众的角色,政策经济学家。Hall就此工作联系了Uber,并称后者借用了他在Google写的岗位描述。“这一点让我迈进了Uber的大门,”他说。那个月晚些时候,他以Uber第一位内部经济学家的身份加盟了公司。

34岁的Hall把Uber视为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的一个机会:早早加入一家快速发展、行事大胆的公司,然后从头开始打造一个高质量的研究组织。Uber尤其具有吸引力,因为它颠覆了的士,这是一个拥有丰富经济文献的行业,经济学家也经常引用来做为政府管制导致不好结果的例子。Uber让他可以访问规模空前的有关乘客和司机行为的数据,而且都是实时提供的。而且Uber还采用波峰定价,即价格会随着需求而变化,这更是锦上添花——Hall说,“经济学家认为这是世界上最酷的事情了”。

2014年Hall加入时的Uber还是一家豪车服务公司。那时候还没有UberPool,UberEats,也没有卡车或者无人车。Uber联合创始人兼彼时的CEO Travis Kalanick正是男权主义最盛的时候,接受采访时总是冒出“#Winning(打call)”和“boob-er(女性的胸部)”这类的粗话。当时投资者给公司的估值为35亿美元,仅仅是今天其700亿美元估值的一小部分。

2014年秋,Hall联系了普林斯顿大学著名的劳工经济学家Alan Krueger,想让最近担任奥巴马总统的白宫经济顾问委员会主席的Alan替Uber工作。Krueger曾跟Hall的父亲Robert合著过一篇论文,但Hall从来都没有见过他。Krueger对此很感兴趣。

Uber的第一篇经济论文是《美国Uber司机合伙人劳动力市场分析》,以工作文件的形式出现在2015年1月22日普林斯顿的《Industrial Relations Section》上,文章是由Hall和Krueger一起完成的。这篇论文发现,大多数Uber司机都有一份兼职或者全职工作;司机喜欢自己安排时间;而且大部分都是用Uber作为收入的补充。基于Uber的数据,论文还初探了司机的收入水平。Hall和Krueger报告,在6个重要的美国城市里,司机收入的中位数在16.2美元/小时(芝加哥)与30.35美元/小时(纽约)之间,这是在Uber抽佣之后,但尚未扣除汽油保养等开支之前。

这篇28页的论文赚足了媒体报道。研究干巴巴学术味道浓似乎反而让文章吸引力更强,这无疑是Uber几个月前做出的关于司机收入的夸张没有事实依据的营销的一剂解药。但是这个项目却因为Uber付费给Krueger而蒙上污点,这种做法使得其可信度在品德高尚的学术界同行中打了折扣。

今年早些时候Hall在接受采访时说:“我们不应该那么做。他要是理解我们的能力怎样的话本来可以免费做的。”他拒绝透露Uber付给Krueger的是什么。Krueger也没有回应置评的请求。2016年11月,Hall和Krueger对论文进行了修订——这次Krueger并没有收钱——修订也得到了《Industrial Labor Relations Review(劳资关系评论)》的认可。

Krueger的论文是Ubernomic所需的发射台。

(编辑:核心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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